第177章 生日抗日(1)

        “每个白昼,都要落进黑沉沉的夜,象有那么一口井,锁住了光明……”

        监视屏里一口音色磁性的朗诵体传来,一瞬间让老子以为听到的是某出莎士比亚戏剧的独白。

        站在一圈席地而坐的女人们面前,那位看起来神秘而又威严的“上古猎人”是这句诗歌体独白的声源,这句属实惊艳的莎士比亚腔开口跪不仅普通话灰常标准,配上此刻色彩浓烈的cult之风的舞美背景,一种宗教般的仪式感瞬间浸漫到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

        这种仪式感的力量是如此强大,隔着屏幕,老子仿佛都感到灵魂在颤栗,一种将要为某种神圣事业献身之无畏精神随之在心中油然升腾。

        猎人的声音在女人听来是不是多了俺们男人听不出来的属于雄性的性感不晓得,我只知道旁边拽着我胳膊的小燕子竟然直起了身子,明显被某种神奇的力量所震慑——那种力量来自于粗野的上古美学,比如在兽皮裹挟的下身特意的雄性凸起,四肢硕健的肌肉,肌肉上涂抹的混色油彩……

        声音之外,这一切雄性元素是导致小燕子此刻细微的应景反应的加持——反正我是这样解读滴。

        不知对,还是不对。

        那么,监视屏里那二十名席地而坐的女人们呢?

        那个带着一号号牌,仙美得连人间都扶不住的女子呢,她和那些美是美,但美得人间扶得住的她们,将如何面对这股带着原始特征的雄性力量对现代文明女性的降维打击?

        这股力量将要把她们带向何处?

        带到那些美丽到邪魅的罂粟花盛开的地方吗?通往极乐园的会是一条怎样荆棘横生,恶魔当道之途呢?

        不哲学,勿宁煮夫。

        所以这当儿宁煮夫装性大发开始zhuangbility,脑细胞便被如下奇特的思想按在地上摩擦:人之欲如在大地上奔跑之兽,如荒原上倾泄之洪,哲学是大地与荒原的栅栏……

        “所以,”磁性的朗诵体继续从屏幕中传来,但见“上古猎人”扬了扬手,手里的鞭子在空中划过了一条六亲不认,令人生畏的弧线,一股暴力美学的气息即刻扑面满屏,“亲爱的姑娘们,今晚你们要么穿过这井中的黑暗重见光明,要么,被黑暗吞噬……”

        于是我再次感到身旁的小燕子身体微微在颤抖,接着转过头来看着我心怯生问,平素纯亮的双眸已蒙上恐惶之尘:“被黑暗吞噬……是什么意思呢?”

        “我……”我一阵嗫嚅,因为其实老子根本答不上来,“我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看这部电影啊,这大概是一种比喻……”

        问题是,黑暗是比喻的什么呢?是性对女人的降维打击?还是TMD爱死爱木对女人降维打击?

        而这部电影的女一,我亲爱的老婆,今夜我心唯一之忧,唯一之念,唯一之激,会真的被黑暗吞噬吗?

        如果“上古猎人”果真将黑暗比喻为爱死爱木……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无力的撕嚎,身体却以下体的悸动为信号无比鸡动起来……

        MMP,这人究竟是什么样奇葩的动物?细思极恐。

        “纵使你们带着面具遮住了你们的面容,但——”监视屏里“上古猎人”随即扬了扬头,面具之下,威严自附,如裁决者以上帝视角俯视着前方——那里有二十只有着光鲜肉体,秀色可餐的猎物,“面具遮不住你们的灵魂,相对于玩弄你们光鲜诱人的肉体,这里的猎人们更希望让你们的灵魂臣服!”

        玩弄与臣服!赤果果的降维打击词汇哈,在此刻此景听上去竟然无比……震撼!

        更为震撼的是,“上古猎人”话音即落,就见身后一排与其同样装束,带着面具,身材健硕,肌肉铮亮的男子,一眼瞄去七七八八个的样子,从地下室一旁的侧门鱼贯而出,然后这一排“上古猎人们”齐刷刷威严的站在“上古猎人”的身后……

        此刻屏幕里的世界仿佛已经与我们无关,在那一个现代文明被降维打击的丛林里,这支威严的猎人部队是规则的制定者……和执法者。

        于是我目光紧紧盯着监视屏里的宁卉……

        宁卉的手紧紧拽着一旁的程蔷薇……

        然后老子心子把把都抓紧了,一句歌词便飞速掠过脑海:“我飞上了枝头,成为猎人的目标……”

        那么问题来了,面对雄性力量如此强大,以玩弄与臣服为己任的猎人部队,咱们的抗日娘子军谁会最终成为猎人的目标,谁会是最先投降,或者抗日失败的哪一个?

        反正我相信我老婆一定是宁胡兰,至于最先投降的嘛,呵呵,随即老子朝熊二瞄了一眼……

        “现在,亲爱的姑娘们,”

        “上古猎人”的声音复又响起,然后顿了顿,突然柔和了下来,“我们来做一个童年的游戏,嗯……击鼓传花!”

        “啊哦——”场下女人们响起了一片轻叹声。

        “我先必须说明的是,从击鼓传花开始,意味着猎人们今晚的狩猎行动也将正式启动,如果有谁想要退出的,请现在举手,我数数从一数到十,数到十没有举手的意味着你们将不会再有退出的权利,否则你们将受到应有的惩罚!”

        “啊哦——”场下女人们又响起一片吁叹,然后是死湖一般的沉寂。

        “一……二……三……”猎人面具下的目光依然透着峻冽,环视了一下四周便开始数数,节奏纵使不紧不慢,但对于场下的女人们仿佛如催命之符。

        四个穿绿色睡裙的妮子在报数声中面面相望,目光惶然游弋。

        “四……五……六……”

        突然,宁卉的胸部剧烈起伏,拽着程蔷薇的手似乎要滑落开来……

        “七……八……九……”

        说时迟,那时快,在宁卉的指尖快要从程蔷薇手里滑落之际,程蔷薇手掌用力一握,紧紧拽住宁卉本来要举起来的手……

        “十——”

        “上古猎人”最后的报数声拖着长长的尾音终于落下,“很好,没有一个人举手退出,姑娘们愿意留下来迎接挑战的勇气可嘉,但我大胆的揣测,是姑娘们想体验我们猎人的勇猛才不愿离开的对吧?”

        奇怪的是,这次女人们的吁叹声消失了——仿佛上古猎人的揣测准确击中了二十名高贵的,来自于现代文明女人心脏的靶心。

        其他的不晓得,反正后来老子在听曾米青回忆这次淫荡的冒险之旅的时候,这娘们满脸兴奋的咋呼到:“我觉得说话那个猎人真逗,没见后面进来的那队猎人个顶个都那么高大威猛,想本姑娘放过他们?哼!门都没有!”

        MMP,兔子说不放过猎人,这娘们心真大!

        “OK!”

        接下来老子以为击鼓传花要开始了,木有想到“上古猎人”咳咳了两声居然插播了一个问卷调查,“在击鼓传花开始之前,我先得做一个小小的调查!大家必须说实话,如果我们知道谁说了假话,我们会有一百种惩罚方式让你痛不欲生!”

        说着“上古猎人”再次扬了扬手中的鞭子,划过的弧线已经七亲不认。

        “现在,先请结了婚的举手!”纵使用了“请”字儿,“上古猎人”十足命令式的语气听上去完全不容置疑。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曾米青便呼啦啦把手举了起来,TMD啥子恐惧害怕,在战斗机面前不存在的。

        有人带了头就好办,接着包括但不限于程蔷薇、宁卉等六名已婚妇女也随之纷纷举起了手,宁卉举手的时候,另外一只手还一直拽着程蔷薇。

        “好了,接下来,请有男朋友的举手!”

        话音落下,婷婷也跟着另外七个女人举了手,然后我看到监视屏前的北方梗着脖子,眼珠子都要锲进屏幕里!

        唉,老子是不是忘了告诉这小子,作为一个YQF,除了有一颗YQ的心,还必须要有个优雅的形象哈。

        而我更想知道的是,此时此刻,这小子是更关心自己女盆友婷婷,还是他的宁姐姐?

        TMD今晚是要做一个淫女盆友犯,还是淫姐姐犯?

        呵呵,真尼玛好玩。

        “好,”说着“上古猎人”顿了顿,诛心一问才姗姗横空飘来,“有老公,或者男朋友知道你们今天来干什么的举手?”

        我靠,这个问题真TMD……吃鸡!老子不由得心头一紧,肝肾双颤,就想这回面对如此木有廉耻的问题曾米青怎么也得矜持一点了吧?

        结果我还是错了,这娘们依旧连顿都不带打个的第一个举起了手,生怕大家不晓得她老公是个YQF似滴,举完一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整得老子这个二老公都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MMP,你老公不要脸不要命,你二老公要得嘛。

        接着举手的是程蔷薇,到底是淑女知识分子,这手就举得优雅多了,配上的是一副不以YQF的老婆喜,也不以YQF的老婆悲的表情,跟曾米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然后陆陆续续有人妻与女盆友们也举起了手,婷婷夹在其中,直到最后,我才看到宁卉扭捏着将手姗姗来迟的举了起来……

        老子数了数,被老公或者男盆友送来给猎人玩弄的竟然多大十名之多,我就要问问这世界肿么了,这是世风不古了么?

        啥时候YQF的队伍已经如此壮大了?

        随即我瞄了瞄还梗这脖子的曾北方,突然有一种罪孽深重的赶脚。

        还没等我从唏嘘中回过神来,就见“上古猎人”走到一圈女人跟前,挨个对举手的女人们巡视了一番,而巡视的终点像是故意指向宁卉,于是走到宁卉面前,“上古猎人”缓缓将手里的鞭子抬起……

        我靠!

        要干啥子?

        竟然要对俺老婆施暴哇?

        叔可忍婶不可忍!

        老子顿时七窍生烟,八孔喷血,嗖地就站起了身!

        说时迟,那时快……

        老子接着一屁股又坐了下来,原来“上古猎人”只是用鞭子的把头朝着宁卉的脸部,重重的拿起,轻轻的放下,动作非常柔缓滴,沿着宁卉的嘴唇轻抚了上去,嘴里嗫嚅着:“宝贝,你是最后一个举手的,我看你这么犹豫,是害怕被你老公看到吗?”

        “我……”宁卉本能的头一歪,面具仿佛遮不住眼里的恐惶,嘴皮紧紧咬着,拽着程蔷薇的手拽成了宁胡兰一样坚定的拳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让人好生心怜。

        而程蔷薇却顺势揽着宁卉逃避的身子——老子怀疑程老师TMD完全是故意的——趁着俺老婆愣神间,“上古猎人”的鞭子的把头已经戳到了宁卉的嘴唇,但动作依旧十分轻柔。

        这种轻柔似乎有一种让人难以抵抗的魔力,仿佛让宁卉瞬间失去了逃避之念,只是平视着前方,任由鞭把把自己紧咬着的嘴唇撬开,然后轻轻的抚弄着……

        “多么迷人的嘴唇,”说着“上古猎人”弯下腰,舔了舔刚刚还戳在宁卉嘴唇上,似乎还挂着湿晶晶唾液的鞭子把头,然后把头凑到了宁卉耳旁,“多么香甜,多么让人陶醉的的味道……我盯上你了,祝你好运,宝贝!”

        宁卉没敢作声,除了胸部起伏如鼓,隔着屏幕看不出身体有甚异动,但后来程老师是这样给我描述宁卉此时此刻的状态滴:“卉儿当时身体一直轻轻的颤抖,当猎人那句我盯上你了的话说完,我感到卉儿紧紧拽住我的手心突然有一股热流涌来……”

        “OK,姑娘们,现在大家围坐成一圈,我们的游戏将正式开始!”

        此刻“上古猎人”已经退回到远处,在高音区把他那浑厚性感的莎士比亚腔好生秀了一把,“先给姑娘们献上玫瑰花!”

        后面一个猎人也不晓得将手里哪里变戏法似的变来的一朵玫瑰花就近递给了已经围坐成圈其中的一个女人,接着“上古猎人”朝空中打了一个响指:“Music!”

        音乐遂响,击鼓传花当然都晓得咋玩,女人们便迅速将玫瑰花挨个传递了下去,大家心里清楚,音乐停的时候花在谁手里,谁就将成为今天猎人们的第一个猎物。

        但万万木有想到的是如此紧张的气氛却配了一首画风完全不沾边的音乐,特么整了一首大家耳熟能详的儿歌哈:“丢手绢,丢手绢,悄悄的丢在小朋友的后边,大家不要告诉她,快点快点捉住她,快点快点捉住她,快点快点——捉住她!”

        咦,不对,咋还有男生合唱捏?

        老子一阵懵逼,才发现男生合唱是监控室传出来的,然后老子循声望去,就看见熊二摇头晃脑的在乐呵呵的跟着唱来着,这跟着唱也没啥,但仔细一听歌词老子顿时石化:“丢手绢,丢手绢,悄悄的丢在我老婆的后边,大家不要告诉她,快点快点捉住她,快点快点捉住她,快点快点——捉住她!”

        听到没,这厮唱的是“悄悄的丢在——我老婆——的后边……”

        论YQF的杠把子夫妻,曾米青和熊二我服。

        花开千朵,人不重样,YQF的世界欢乐多,话说小小监控室里,四个YQF已经展示了万花筒般的人生百态,宁煮夫带着小三,熊二唱着歌,曾北方激动失态,但论老司机,还得数老牛哈,这会儿人家点着烟喝着咖啡,翘着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仿佛是跟妞妞一起在看《熊出没》……

        而最无辜的是小燕子,人家多么纯洁一小菇凉来参加个生日趴体,却被拽来看了这样一场毫无廉耻的YQF爱死爱木淫乱真人秀,人家找谁说理去?

        此刻小燕子拽着我胳膊的手已经渗透出了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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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室。

        “咔!”如同抽刀断水般,《丢手绢》的歌声在中途突然戛然而止!

        而那朵红艳艳的玫瑰顿时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人们的目光齐刷刷的刷过去,就见玫瑰落在一个穿着红色睡衣裙的身材欣长,面容姣好,号牌为12号的女人手里。

        “啊!”12号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声,手足无措,可怜巴巴的看着“上古猎人”。

        “十二号,起立!”

        “上古猎人”的凌冽的目光穿透了面具直愣愣的盯着手里搁着玫瑰的女人,全然没有了刚才的亲善。

        “我……我……”12号嘴里喃喃着,全然笼罩在对自己的命运恐惧之中。

        “啪!”见女人没动,“上古猎人”突然扬手朝空中甩了一鞭,嘴里再次厉呵到,“十二号起立!没听见吗?”

        12号这才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手里的玫瑰颓然掉落到地上,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大家愣过神来,就见两名身材威猛建硕的猎人已经窜到12号的跟前,一边一个架着女人的胳膊拎小鸡般将人提掇而起,一眨眼就拎着扔到“上古猎人”跟前,两个猎人的动作一气呵成,冷酷无比,毫无怜悯之心。

        “跪下!”

        “上古猎人”的语气冰冷。

        “呜——”女人嘴里嗫嚅着,胸部剧烈起伏,但身体依旧僵直的站立着。

        “上古猎人”果断的扬起手里的鞭子……

        还没等鞭子落下,就见12号嘤呜一声,双腿一软,“扑通”一下便跪在了“上古猎人”跟前。

        “花落在你手里是命运的安排,所以,”

        “上古猎人”收住鞭子,语气突然婉转了稍许,“如果你并不想成为猎人的猎物……”

        “是……是的,求求你,放过我!”12号仰头看着“上古猎人”哀求到,声音堪堪如蚊。

        一旁跟大家一起观望的宁卉此刻已经双手拽在了程蔷薇的手里,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我可以给你一个自救的机会。”

        说着“上古猎人”朝刚才将女人拎过来的两位猎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站到女人身前,“现在你给这两位英勇的猎人口,如果五分钟之内你能让其中任意一位在你嘴里射出来,我就放过你,让你跟大家走,如果做不到,今晚你就将成为这两名猎人的猎物!”

        “啊?”12号几乎失声惊叫起来,然后无助的仰头看着身前两位身材壮硕的猎人,一时惶然无措的样子。

        而两位猎人如兵马俑般站立着,面无表情,只是青山遮不住,哦不,兽皮遮不住,胯下凸起如鼓囊。

        “现在开始计时,”

        “上古猎人”冷冷的说到,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手里又变戏法似的多了一只表,“亲爱的,你不动的话,没人会帮你,浪费的将是你自己的时间。”

        “呜呜——”12号这才如梦方醒,刚才的恐惧与矜持瞬间消失无踪,连忙伸手将隔着自己更近的一位猎人胯下的兽皮掀开……

        这一掀开不要紧,“哇——”台下女人们随即传来一阵惊叹,这些没被击鼓传花砸中的女人们是为自己的幸运唏嘘,还是为猎人胯下陡然显露那根巨大的雄物欢叫?

        “好大的鸡巴!漂亮死了!”曾米青说。这是事后下来这娘们对我的招供,说一看到猎人露出的鸡巴自己眼睛就没法挪开。

        “宁卉的手紧紧拽着我,但身子已经软了,满手是汗……”猎人的雄物显露的那一刻,程蔷薇后来这样给我描述着宁卉的状态。

        而宁煮夫最先感受到的,却是身旁的小燕子在那一刹那闭上了眼睛,一口最深的呼吸进去就没出来……

        面具之下,12号的表情无法得知,只是闪念的工夫之后脸已经凑了上去,张开嘴将引起台下女人们一片惊叹的猎人的阳物含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滋滋咂咂的吮吸起来。

        而另外一个世界里的宁煮夫在想一个问题,女人们中有多少如曾米青,觉得台上的12号女人才是中了头奖的幸运儿?

        比如此刻宁卉身子糯软,微微倚靠在蔷薇之肩,眼睛紧紧盯着被女人鼓鼓的腮帮吞吐的巨物,眼神渐渐迷离……

        纵使女人的檀口极张,猎人的巨物也只能含尽至三分之二,并不能企及阳根,女人有些惶然,抬头哀求的看着猎人,似乎在哀求猎人能主动给予抽插的力量,能将阳物狠狠的,整根的插进自己咽喉。

        然后全场一片沉寂,除了汩汩般流水无堵的吞咽声……

        “一分钟……”

        “上古猎人”掐着分针的整点在报时……

        “两分钟……”因为盛在自己嘴里的巨物除了一如既往的粗涨,却没有一点要喷射的痕迹,所以当“上古猎人”的报时声再次响起,女人似乎真的有些急了,连忙伸出一只手去掀站在一旁另外一个猎人胯下围着的兽皮。

        “哇——”台下原本沉寂的女人再次响起一片惊叹之声——如同先前一般粗大的阳物克隆一般出现在大家眼前,纵使还未勃起,耷拉之状依然雄奇,不负天工造物,亦不负女们的惊唤。

        那张兽皮就是文明的外衣么?

        扒下来之后只剩原始的勃起,这女人们的惊叹声呵,是那些所谓道德与矜持早已被降维打击,摁在地上摩擦而至灰飞烟灭了么?

        12号迫不及待的将先前的阳物吐了出来,转头张开嘴开始吮吸第二个猎人的阳物,在场的每一个观望者都明白,其实女人吐出来的是绝望,重新含住的是希望,希望这另外一根阳物能尽快的在自己的嘴里喷射。

        女人如是一边吮吸着第二个猎人的鸡巴,一边用手撸着前一个的,频率越来越快,“汩汩汩”的吮吸声愈发急迫。

        “三分钟……四分钟……”

        “上古猎人的”报时声催命而来。

        “呜呜呜——”还有最后一分钟,女人已有悲鸣声已从嘴角传出,因为纵使鸡巴依旧一刻不离其嘴,女人舌尖飞舞,云吞云吐,甚至将两根鸡巴拢捏在一起同时噙着龟头拼命吸舔,两个猎人却任由铁棒杵里在女人的嘴里,铮亮的龟头早已通体红亮,却依旧八风不动,钢身不熔。

        台下的女人们翕动着喉咙,无一例外,不知道大家是想帮一把不幸的12号女人,还是真的想一尝猎人们那诱惑力无解的胯下雄物。

        “五分钟——到!”

        “上古猎人”最后一声报时随即响起,随着12号一声凄厉的悲鸣,两个猎人毫不留情将鸡巴从女人的嘴里抽将出来,除了杆体沾染着女人的唾液在荧荧发亮,明显可以看出龟头上并无一丝精液喷出——大家心知肚明,女人自救失败了。

        “亲爱的,这就不能怪我咯!”

        说着“上古猎人”弯下腰来,用鞭子的尾梢拂了拂女披散在脸上的发丝,轻轻说到,“今晚,你只能做他们的奴了,他们都是英勇的猎人,你除了好好侍奉他们,你现在别无选择,他们会好好的对待自己的猎物的。”

        接着“上古猎人”朝两位猎人努了努嘴,其中一人便走向前来,此刻手里已经多了一副用狗链套着的项圈,“亲爱的,我问了我的猎人兄弟,他们说要做奴,先得乖乖的做他们的小母狗!所以……”

        12号看到项圈与狗链满脸惊恐,身子不由得朝右仰去,嘴里连连咋声,“不……不……求求你,别……”

        “啪!”

        女人话音刚落,一声鞭响随即追身而来,而这次鞭子并没有仁慈的停留在空中,而是划着六亲不认的弧线重重的鞭笞在了女人的臀部:“你在这里已经没有说不的权利了!”

        “啊!”女人惊叫一声,全身几乎瘫软,嘴唇撅起,是个“不”字儿的造型却最终没有将音发出来。

        “脱掉自己的衣服,全部!”

        “上古猎人”继续命令到,而此刻只消将手里鞭子轻轻一抖,面前的女人的身体即刻便恐惧如筛糠。

        而这个女人的身份我后来从牛导那里获取了信息,TMD居然是一个女警,已婚,未育……

        所以,生命最本源的力量才是碾压一切的存在,现代文明的执法者在这股力量面前亦如便当一般被分分钟降维打击——诚如所见,12号此刻在“上古猎人”威严的目光和时不时抖上一抖的鞭子下竟然乖乖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是文胸、内裤,直到一丝不挂……

        女人肯定未足三零,纵使赤身裸体而双手捂胸,乳峰也滚滚如波,臀动如浪,腰枝丰腴,妥妥一副人妻好身条,而当猎人将项圈套在其雪白的脖子之时,女警竟然乖乖顺从,面具之下,迷离的眼神中竟然升腾出一种难以察觉的渴望……

        所以大家同情她皆是错的?

        “啊——”这是另外一个世界小燕子失措的叫声,碰触这声警笛的是眼前完全能撕碎小燕子这样纯洁的菇凉三观的画面——监视屏里,猎人已经用狗链牵着带着项圈的女警在地上爬行……

        小燕子将已经滚热的脸深深埋在宁煮夫的怀里,哪里还有半分勇气再看眼前的画面——是呵,在小燕子的世界里,从来没有人可以如狗之理。

        “好了,经过第一轮游戏,我们今晚的第一只猎物和小母狗产生了!”

        “上古猎人”一脸惬意,仿佛此刻趴在猎人身下被狗链牵着的女人是自己俘获的战利品,“下面我们进行下一轮……”

        说时迟,那时快,“上古猎人”的话音未落,就听见台下的女人中一个欣长的身影呼地站了起来,然后一声厉吼传来:“我要退出!”

        说是身影欣长,因为站起来的竟然毫无疑问今晚女人中的珠穆朗玛,对了……站起来的是咱们抗日娘子军的婷婷公举!

        这不奇怪,上次天不怕地不怕混社会的婷婷就私自趟过这趟密室逃脱的浑水了哈,上次皮毛未伤得以顺利逃脱,那是因为不遵守规则且会所看在牛导的面上未加追究的结果,现在看来,这妮子并未能对爱死爱木脱敏,估计刚才女人给猎人口交的淫荡表演尚且能接受,而被套着狗链做母狗似乎尚在底线之外,加上大小姐小公举的不羁做派,这才敢于站起身来喊要退出。

        也只有烈如婷婷者才敢有如此壮举。

        然而事情并木有完,婷婷这边刚刚站起,宁卉仿佛也瞬间得到了梁静茹的勇气,竟然趁程老师没注意的当儿挣脱其手,也站起来大喝一声:“我也要退出!”

        我靠,这是神马剧本?

        而写剧本的人却依旧悠然喝着咖啡,好像表情上并看不出有什么波澜,说的这人是牛导。

        现在紧张的轮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的曾北方,还有宁煮夫对不对?

        而场子里“上古猎人”似乎见过这个剧本,只见他只是略为诧异之后,竟然面带微笑,一点没生气的样子,顿了顿,才开口说到,语气不怒自威:“规则刚才已经宣布过了,并且给你们了时间选择是否要退出,但这里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现在,你觉得你们走得了吗?”

        而宁卉与婷婷手拉着手面面相觑,在“上古猎人”貌似逻辑完美的辩驳面前竟然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

        “好了,”

        “上古猎人”仿佛嗅到了两妮子的犹豫,面具下的眼珠子转了转,继续说到,“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们,敢不敢打个赌,要是你们赢了,你们可以走,但如果你们输了就只能留下来继续参加完游戏了!”

        “啊?”宁卉轻轻的嗟叹了一声,一脸的惊愕。

        婷婷毕竟年轻气盛,仗着喝酒掷骰子就没输过的夜场经历,想啥赌没玩过,于是根本想也不想是不是坑就答应了:“有什么不敢的,说吧,打什么赌?”

        “两位美女能不能把内裤脱下来看看,如果是干的我放你们走,如果是湿的你们只能留下来了!”

        “上古猎人”好好的看着宁卉与婷婷,半晌才悠悠开口到。

        “啊!”

        这下俩妮子几乎同时失声,哪里想到狡猾的猎人准备了如此重击,特别是宁卉一下子脸红到了脖根,要不是手拉着婷婷,自个已经找地缝钻了进去……

        “我……”婷婷这下嘴里嗫嚅着,紧张的看着宁姐姐,完全没了主张的样子。

        这等于是月亮下耍大刀,明砍的哈,两妮子的表情已经不打自招,其实各自的小内内早已拉响了汛情警报。

        而“上古猎人”并不打算完:“我看两位美女挺不好意思的是吧,这样吧,现在我要求所有的人都将内裤脱下来看看,有干的不走我也得劝她走,不然……请在座美女们先脱,脱给想走的两位美女看看先!脱好的搁在手里我会来检查!”

        MMP,还没等猎人过去,又是……算了不说了,这娘们已经木有救了。

        你猜对了,又是曾米青第一个脱的内裤。

        齐刷刷的,完全分不清这帮娘们到底是想走还是不想走,竟然一眨眼的功夫全然跟着曾米青的节奏将内裤脱掉搁在手里等待“上古猎人”的检阅,老子见过阅兵式,阅舰式,今儿TMD算开了眼见了阅内裤式。

        话说“上古猎人”挨个将女人们脱下的内裤检阅完,然后慢慢走到宁卉与婷婷跟前,目光直视着两妮子,说到:“我都检查完了,想知道结果吗?没有一条是干的!现在,该轮到二位美女了!”

        “我……”婷婷依旧嗫嚅着,看着宁卉不知所措,而一旁的程老师也顺势拉了拉宁卉的手,然后给宁卉点了点头,意思很明白,说的是投降吧妹妹。

        宁卉胸部起伏如鼓,接着狠狠的咬了咬嘴皮,上弯月一闭,便索性伸手将内裤脱下搁在手里,婷婷见状,也只好跟着宁姐姐有样学样。

        而此刻“上古猎人”带着胜利者的表情,先走到婷婷跟前在白色小内内的前缝处用手指捻了捻,然后笑了笑,“亲爱的,很粘很稠啊!”

        顿时婷婷脸颊被一缕羞红尽染。

        接着“上古猎人”慢慢踱步到宁卉面前,尽管宁卉的是黑丝小内内,打湿之处肉眼并不易看出,但人家还有鼻子——果不其然,“上古猎人”竟然从宁卉手里拿过内裤,搁在鼻子上深深呼吸了一口,然后一脸陶醉:“嗯——好香的味道,都湿透了不是吗,还带着醉人的体温!”

        “上古猎人”并非胡言诌语,宁卉这条内裤的汛情级别妥妥的碾压前面的所有内内,人家都是水做的女人,只有宁煮夫晓得宁卉是太平洋做的。

        “还……还给我!”宁卉此刻脸烫面红,身姿扭捏,伸手欲夺还小内内,不料“上古猎人”早有防备,便闪身躲开。

        “还给你?”

        “上古猎人”笑了笑,口吻已经奔着调戏的路子去了,“宝贝,你们破坏了规矩就这么容易算了咯?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

        “别难为我姐,要惩要罚朝我来!”一旁的婷婷这下不干了,顿时义气傍身,一脸凛然的朝“上古猎人”吼到!

        “呵呵,看来妹子很讲义气啊!”说着“上古猎人”朝后招了招手,“把这个高妹拉过去!”

        接着后面上来两个比先前更高大威猛的猎人,纵使一七七或是一七八海拔的婷婷一样如小鸡一样的被拎了过去,然后“上古猎人”对两个猎人说到:“她归你们了,要怎么惩罚你们说了算!”

        说着转过头来看着宁卉,依旧笑了笑:“他们从来不介意多一只小母狗,哇!像这么高,条子这么好的小母狗好像还从来没有过呢,玩弄起来多刺激!”

        此刻宁卉似乎浑身在发抖,不是身旁程老师一直紧紧拽着自己的胳膊,恐怕“上古猎人”的脸上都要印上火辣辣的五指红印了,就见宁卉努力压抑着心头的怒火,眉头上的川字儿显了又去,才咬了咬嘴皮开口到:“要……要怎么做才能放过她?”

        “嗯,其实很简单,”

        “上古猎人”说着把黑丝小内内还给了宁卉以示善意,然后转头朝向台下,“今天我们有还有一位特殊的客人,不过他有一个非常优雅的爱好,喜欢跳探戈!”

        “啊?”宁卉心里一咯噔,额头上隐去的川字儿复又回来了。

        “所以,”

        “上古猎人”继续说到,“今天有哪位美女能陪这位客人跳一曲探戈,能让我们尊贵的客人满意,我们就放了这位非常讲义气的小姑娘,其实,我也是非常惜香怜玉的,我哪里舍得这么乖的妹子去做小母狗呢?”

        “呜呜——”台下的女人复又一片惊叹,过后却迟迟没人站起来应声,唯有曾米青一双天真无邪的狐狸眼盯着宁卉在看,这娘们当然自打大学起就晓得宁卉是拉丁舞的高手。

        半晌,“上古猎人”猎人才慢慢转过头来,目光紧紧盯着宁卉,接着双手一摊:“如果没有人能跳,我只能表示遗憾了。”

        “嗯……”宁卉目光朝被两个猎人紧紧拽着胳膊的婷婷望去,婷婷的眼里似乎已经在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宁卉这才咬了咬嘴皮,然后一副豁出去的表情点了点头,“好吧,我跳!”

        “上古猎人”再次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就知道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一定是色艺双绝的,不过,你要想好了,怎么跳,必须按照我们客人的要求来!”

        宁卉做了一个深呼吸,闭上了眼,然后决绝的点了点头。

        “OK!”

        “上古猎人”啪啪啪立马双手击掌而庆,“现在,让我们欢迎美丽的1号美女和我们尊贵的客人登场!”

        “啪啪啪!”一阵热烈的掌声在女人们中间随之响起!

        宁卉正手里拽着小内不知如何处理,愣神间,一个穿着燕尾服的优雅男子已经人随风至翩翩过来,朝宁卉伸出了手,绅士风度的微微欠下腰来:“世界真小,我们又见面了!”

        说着男子毫不犹豫的将宁卉的小内内拽在自己手里,然后语气不容拒绝滴:“我不介意这份意外而迷人的礼物!”

        “啊?”宁卉几乎失声惊叹,心里惊鸿掠过,才觉是得好熟悉的声音——这,难道不是上次跟牛导来会所与自己跳了一曲探戈的男子么?

        眼见宁卉花容失色,探戈男赶紧伸手将宁卉身子揽过用手挽在了自己的胳膊,然后脸凑到宁卉耳旁轻声说到:“亲爱的,我们去一下更衣间,我给你准备了一件非常漂亮的舞蹈服!”

        挽着探戈男的手去到更衣间的时候,宁卉感到周遭猎人的火辣辣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自己……

        大约十分钟过后,从更衣间出来的宁卉甫一出场,仿佛一只流光溢彩的黑天鹅从天边飞来,本来阴森的地下室如同换了人间!

        而在监控室一直盯着监视屏的煮夫看着老婆的出场却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因为肉眼可鉴,宁卉网眼状的黑色紧身舞衣里却空无一物,丰翘的双乳被勾勒出两团紧致美丽的胸型不说,紫红色的乳头竟然在舞衣里隐隐凸显,宁煮夫就想老子看得到,未必在场处得更近的猎人们看不到?

        于是宁煮夫兴奋的碎了一口,不是说跳探戈吗?啥时候探戈变裸体舞了?穿燕尾服的那小子你等着,阿根廷人已经抽出四十米的砍刀!

        而此刻宁煮夫并不知道,宁卉身下连着黑色网点裤袜的超短舞裙里还藏着更大的秘密——“上古猎人”说要按照探戈男的要求跳其实是早已埋好的雷,原来探戈男在更衣室里对宁卉提出跳这一曲探戈的要求竟然如此下流,以致于宁煮夫事后得知真相便对探戈男下达了追杀令,说要找到这个流氓一定要……

        跟他喝台酒!

        好嘛,这个下流无耻的要求是这样滴,探戈男要求宁卉身下戴着无线遥控的跳蛋跟自己跳,然而跳蛋的遥控捏在自己手里。

        此刻宁卉已身陷火坑,婷婷的命运已经掌握在这一曲探戈里,反抗已经没有意义,所以宁卉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身下已经戴着号称女人之大杀器的跳蛋。

        一会儿音乐响起,依旧是那曲殿堂级的探戈舞曲《一步之差》,随着探戈奇绚的节奏,探戈男优雅的搂着宁卉的腰肢随身起舞,双影蹁跹,舞姿优美,看上去与正常的探戈并无二致,几乎瞬间就把人们带到了潘帕斯高原,带到了布宜诺斯艾利斯那迷人的异国他景……

        而宁卉刚一起舞,脸颊上便被一股异样的潮红染尽,是因为舞衣的薄纱完全兜不住的双乳频频摩挲着探戈男的胸膛么?

        是!

        却更是身下已经开始颤栗——随着《一步之差》的第一个音符跳出,探戈男便按下了手里跳蛋的遥控开关!

        虽然遥控并不是开到最强档,纵使在拼命控制自己身体的平衡,但身下的颤栗让宁卉的舞姿渐渐失去了往日人舞合一般的自如,宁卉的呼吸开始急促,并有哀求声在嘴里呢喃:“求求你,停……停一停!求求你!”

        探戈男当然感觉得到宁卉身体的异常,似乎每到宁卉快要支撑不住的临界关口便关上了遥控,只是停断最多只许几秒,跳蛋一定复又会在宁卉的身下欢快的开始跳动……

        “啊啊啊!”

        宁卉急促的呼吸已经变成了喘息,双眼迷离,乳尖挺起,身下的颤栗带来的一波波无法抑制的快感让脚下的舞步因为双腿渐次发软而不能正常跃动,舞到半曲,就已经是探戈男在拖曳着宁卉身软体热的娇躯在继续曼舞。

        而此刻宁卉几乎鼓足最后的力气在发出最后的哀求:“求求你……求……”

        但宁卉后面求你停下的话并未说出,因为很快便被自己身体快感带来的呻吟所淹没……

        所以此刻宁卉超越意念所表现出来身体的软媚之态似乎让探戈男得到是完全不同的暗示与鼓励,作为玩弄女人的高手,探戈男此刻肯定更愿意把宁卉的哀求听成求求你给我的请求,于是,探戈男像戏谑自己手里的猎物般控制着手里遥控的开关,并且随意在强档与弱挡之间切换着。

        手指之间,一个女神的淫媚姿态就纤毫毕现的呈现在自己眼前,MMP,这就是你们这些邪恶的爱死们追求的恶趣味么?

        “啊啊啊!啊——”宁卉的身体的颤栗已经从身下传开,潮红将满身的洁白遍布,连乳尖早已红了又紫,紫了又红,下体的另外一种洪潮早已越过蓬门,漫过大腿……

        宁卉几乎是在此种唯知身体之乐,不知人间几何的无意识状态中跳完《一步之差》的下半曲,此刻已经到了舞曲的最后一节,探戈男悄悄的将开关调到了最强档位!

        当舞曲的最有一个音符定格,那么一刹那,宁卉的意识已经飘在天空之外,人间已经不复存在,那一刻失忆的感觉竟然是如此美妙,而瞬间的无意识之后,宁卉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痉挛随着跳蛋最强档的节奏在身下爆发,而不抢一秒,不少一毫,突然这一刻一只美妙的硬物妙到巅毫插入到自己的双腿之间……

        那是一种喜极而泣的坚硬,就在做完最后一个舞姿全身瘫软在探戈男的身上之际,伴着一声只有似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I'm coming的祈喊,宁卉将自己身体所有的潮湿,所有的爆发,在跳蛋最强档的刺激下全都奔泻在那条粗大的硬物之上……

        那根妙到巅毫之机伸进到宁卉双腿之间的硬物,其实是探戈男的一只腿……